穀雨震了一下,沉默了。
當時她看到病例的時候,心裡就有預感。
沒想到她的直覺這麼準。
也就是說不管南懷瑾說他這幾年來有多麼多麼想她,事實上的情況就是他也的確是在穀雨不在的這段時間和桑榆結了婚,發生過什麼,隻是他們最終還是分開了。
分開的原因就不好說了,桑榆這個人本來就充滿了不確定性。
她自己都說了,她現在對南懷瑾已經失去了興趣,也許是桑榆厭倦了南懷瑾他們兩個才分開的。
總之不管怎麼樣,他們兩個以前很親密,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穀雨知道了她想知道的答案,桑榆談了口氣說:“你看,有時候有些秘密還是彆知道的好,這樣還弄得自己很難受,這又是何必?”
桑榆向他揮揮手:“那我走了穀雨姐姐你慢慢消化。”
這種事情讓她怎麼消化?
穀雨正在發愣的時候,店長給他打電話,語氣不悅:“葉紛,你還來不來上班?你昨天已經曠工了一天,你以為我們店是你家開的是嗎?”
當然不是她家開的,穀雨連聲道歉:“對不起店長,不過我現在心情不好,我今天還可以再請假一天嗎?”
店長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你說什麼,葉紛,你心情不好就不來上班?你彆以為你有桑榆給你撐著腰,你就真的了不起了,還有我們知道你是桑太太的大學同學,但那又怎麼樣?”
原來店長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穀雨隻能說:“我明天一定去上班,拜托了,店長。”
“我跟你說葉紛,如果你今天不來上班,我就按照你曠工處理,在我們店裡曠工兩天就足以開除了,你就等著收辭職通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