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跟著進去,拉出他的胳膊說:“你現在要去哪?”
“當然是去醫院。”
“已經從醫院離開了,而且是自己走的,你說她有事沒事?”
南懷瑾看著桑旗,好像終於冷靜了一點下來。
“你彆太緊張,神經過敏。”
“現在你們公司乾銷售都這麼危險了?”
“以後我開會的時候會跟各部門經理說,不管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這種危險的舉動下次不許再有。”
穀雨不能再乾這個工作了,昨天上班第一天她就被雨淋了,今天第二天又被車給撞了,她肯定不能再做這份工作了。”
“你說她會聽?再說你是不是乾預的太多了,穀雨又不是小孩子,今天的事情純屬意外。相反,她是一個生存能力很強的人,她一個人在國外都能生活那麼久,你還瞎擔心什麼?”
“合著不是夏至。”南懷瑾歎了口氣。
桑旗把南懷瑾又拽了回去:“你要是不想惹穀雨討厭,你就最好保持距離。”
南懷瑾的樣子很頹喪:“我和穀雨好幾年都沒有見過了,現在好不容易重逢,可是她卻不理我,你說這叫什麼事兒?那個該死的桑榆,我恨不得大卸她八塊。當年不管她怎麼使詐我都不該跟她結婚,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愛過桑榆,為什麼穀雨這麼介意?”
“我聽夏至說穀雨知道了你跟桑榆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也就說明你跟她睡過。那你說穀雨會不會介意?”
桑旗拍拍他的肩膀:“你現在彆想怎麼把桑榆大卸八塊,你就給穀雨時間,讓她慢慢消化好了。”
“哦,對了,撞傷穀雨的那個孫子姓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