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喝酒?”
南懷瑾很顯然還沒有從他認錯人的震驚中恢複過來。
“桑榆怎麼會在你這裡?”
“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你一定會對穀雨姐姐圖謀不軌,所以我就睡在這兒幫她擋關。”
“桑榆,滾回你的房間睡覺去!”南懷瑾一把拽起沙發上的桑榆,就把她給推搡到門外去了。
桑榆氣的在外麵拍門:“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桑家,我想睡在哪就睡在哪!”
“桑榆,你打算把大家都拍起來是不是?”南懷瑾警告的聲音在門裡麵響起,桑榆果然沒有動靜了。
打發走了桑榆,南懷瑾走到了穀雨的身邊,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眼神懇切,甚至還泛著淚花。
“穀雨,我…”
“我知道了,你彆說了。”穀雨攔住他的話頭:“今天晚上桑榆也跟我說了很多,我大概能夠明白。可能是我矯情了吧!”穀雨盤腿坐在床上,兩隻手捧著腮喃喃自語。
“我對你一向都沒有什麼信心,我剛跟你結婚那會兒,我也覺得咱倆不會長久。
所以當我死了之後,身邊又出現了像桑榆這樣的女孩子,你有什麼理由隻愛我不愛她?”
“愛這種東西有什麼理由?”南懷瑾揉了揉穀雨的短發,她自從臉好了之後,又把頭發給剪短了,露出了她的大臉蛋子。
不過這話是夏至說的,穀雨的臉蛋子一點都不大。
現在瘦削的臉上都有了馬甲線,令夏至極度的妒忌。
穀雨抬起頭來看著南懷瑾,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不過他的眼神依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