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沒有對穀雨來說都無所謂,反正他她也不差錢。
不過這個工作人員這種不屑的表情,令穀雨真的很不爽。
於是就問她:“什麼時候改革了?有書麵的東西嗎?麻煩你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那個人更不耐煩了:“公司的紅頭文件是你能看的嗎?我說你沒有就沒有,你還在實習期,隻有底薪沒有提成。”
她還真是囂張,胡姐把穀雨拉到一邊小聲跟她說:“這個女的姓賈,最難講話,這樣我去找我認識的那個財務部的小劉問問情況,我記得以前都是有的呀。”
穀雨跟她道謝,但是那個姓賈的態度那麼惡劣,實在是氣壞了穀雨。
她很鬱悶就打電話跟夏至哭訴,她說:“我是不是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怎麼什麼人都敢欺負我呢?”
“你活該,誰叫你喜歡搞微服私訪,你把你的身份亮出來了,他們不就不敢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一社會底層還指望能贏得多少人的尊敬和仰慕?”
“我懷疑她靠什麼裙帶關係進來的。”
“那你就去查了,查出來了你就把她給開了,就這樣,我在給紅糖他們幼兒園準備活動了,忙著呢。”
夏至掛掉了穀雨的電話,穀雨拖著腮冥思苦想著,胡姐過來了:“是這樣啊,我問了小劉了,小劉說原來是有的,不過最近那個姓賈的升副主管了,主管說沒了,那可能真的是沒了。”
胡姐惋惜地歎了口氣:“那是一筆不小的錢了。”
“那個姓賈的什麼時候來公司的?”穀雨問她。
“大約是去年年底吧。”
“才來了不到一年就升主管了?”
“哎呀!”胡姐四下裡看看小聲跟穀雨咬耳朵:“這還不是明擺著呢,她是我們經理的小姨子,所以才那麼囂張,不然誰理她?她又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