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糖癟了癟嘴:“我的大象!”
“等會乾媽重新給你畫一隻。”
穀雨抬起頭來:“胡姐怎麼了這是?”
“南懷瑾的死掉的太太叫穀雨,你也叫穀雨,我怎麼覺得好像這麼巧呢?”
看來是瞞不住了,穀雨跟她笑笑,又低頭繼續幫紅糖畫畫。
胡姐就像中了邪一樣自言自語:“對哦,聽說穀雨和我們總裁夫人是好閨蜜,該不會是因為你也叫穀雨,所以總裁夫人就對你另眼相看吧?”
胡姐的腦洞,夏至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逛好了一圈,回來便聽到胡姐這麼說。
夏至依著門快要笑死了,胡姐莫名地回頭看著夏至:“夫人怎麼了?”
“你是覺得隻有同名同姓的可能?”
“那又怎樣?”
胡姐摸了摸後腦勺,夏至聳了聳肩對穀雨說:“看來大眾對你死而複生這件事情真的是接受度蠻難的,對了,穀雨,你什麼時候去派出所恢複你的戶籍呀,你現在還是個黑戶呢!”
“死而複生?”胡姐好像明白過來了,但是又不是特彆明白:“什麼意思?”
夏至跟她講莞爾一笑,賣關子就是不說最後的答案。
穀雨畫了一隻大象給紅糖,紅糖非常賞臉,誇穀雨畫的特彆像,比他們的老師畫的還好。
穀雨的畫功實在是一般,夏至探了頭看了一眼說:“你這鼻子畫的像一個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