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桌子前,我被二嫂拉到一邊教育。
“桑榆,你有點人樣好不好?”
“我哪點不像人?”我轉了個圈,向她展示我曼妙的身材:“沒看見今天來的年輕一點的男賓客都對我流口水嗎?”
“你再穿少一點,年紀大的男賓客直接心肌梗塞給你看。”
“哈。”二嫂是這個家裡唯一有幽默感的女人,我喜歡。
我熱烈地擁抱她,她推開我的臉:“桑榆,你爹早上測了血壓快要爆表了,如果你不想他在你麵前爆血管,你就彆刺激他。”
“那是他的家庭醫生不太儘責,最近他高油高糖吃的太多,怎麼能怪我?”
二嫂無心戀戰:“你彆吃了,你去招呼客人。”
“客人都在吃飯,我怎麼招呼?”
“滾蛋。”
二嫂說的我做不到,第一我不是蛋,第二我沒辦法滾。
反正菜也不合胃口,我不吃了,遊走在賓客當中。
我爹宴請的都非富即貴,有幾個年輕男人長的還行,我走到哪裡他們的目光就跟到哪裡,除了那個梁歌。
我一向都這樣,誰對我沒興趣,我就對誰有興趣。
有個不知死活的來問我要電話,我笑容滿麵地把二嫂的電話抄給他,約好了晚上去酒吧,不見不散。
到時候我不出現,他會打爆二嫂的電話,然後二哥會打爆他的頭。
梁歌站在走廊上和彆人說話,他笑容得體,溫文爾雅,我身邊好像就缺這種類型的男生。
所以我對這種類型的沒什麼經驗,他有頭有臉出身豪門,身邊追他的女孩子一定不少,所以想把他搞到手,辦法一定不能拘泥某一種,得千奇百怪,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