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吃生章魚,配上芥末,咬起來呱唧呱唧的很帶感,口感頗似人肉。
我還在吃我的生魚片,又另外一個秘書在門口不敢進來,跟我說精誠公司的另一個高層來了。
我吃東西的時候最討厭彆人打擾我,在我丟出去芥末之前,她們關上了門:“桑總,我讓他在會議室等您。”
“體貌特征。”我懶得跟她們廢一句話。
“年紀比早上的年輕,不戴眼鏡,很多頭發。”
“乾嘛總是糾結頭發?”我去會議室晃了一下,對方一看就是個書呆子,藍襯衫黑西裝,斜跨著公文包,看上去像是賣保險的。
他看到我就立刻站起來跟我握手,我迅速地瀏覽了一下他的手指,指甲剪的很禿。
我笑了:“你們公司高層死光了?找一個程序員跟我談?”
我揚長而去,把那人晾在會議室。
吳秘書她們一字排開站在我桌前,哭喪著臉如喪考妣:“您怎麼知道他是程序員?”
“手指甲禿禿的,常年用計算機,襯衫領子扣的緊緊的,襯衫和西裝全都是褶皺,可見壓箱底很久了。”她們的觀察力真差,她們那雙塗著厚厚睫毛膏的眼睛隻能分辨出口紅的色號和包包的真假。
估計是精誠公司知道我以貌取人,高層全都是老頭子,就找了個相對年輕的程序員。
他們以為我眼眶裡麵的是什麼?燈泡?
找一個年輕的來就行了?
吳秘書他們試圖想說服我:“桑總,精誠公司是我們北城分公司最大的單,如果因為這些事情沒有合作,我們這個季度的任務肯定完不成,到時候...”
“到時候報表上一片紅燈籠。”我打斷她們的話,絮絮叨叨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