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梁歌博弈,說不好他贏還是我贏。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我一定不會輸。
就我幾次對梁歌的判斷,他不是那種陰險狡詐的人。
而且他這個人很善於利用時間做事情,非常有目的性和針對性,所以他這一次一定不會白白跑一次。
他來的目的就是要簽合同的。
梁家和我家算是有些淵源,梁先生和我爹他們的關係挺密切,因為我居然在我家看到了倆老頭的合影,這就很驚悚了。
不過梁先生居然沒有把我活埋他的事情告訴我爹,令我很意外。
外麵都說梁先生和梁歌非常正直,簡直就是業內的楷模。
但我不覺得他們梁氏企業發展到如此龐大,是因為正直。
在這個商場上,什麼樣的品質都需要,唯一不需要的就是正直。
我覺得我爹就是很陰險狡詐的那一種,他把大禹發展的不也是很好?
我翹著二郎腿在兩個人麵前抖啊抖啊,抖到梁歌完全對我失去了耐心。
他收起合同站起身來對我說:“既然桑總沒打算跟梁氏合作,那我就告辭了。”
“走好不送。”我微笑跟他點頭。
他應該是沒想到我一點都不挽留他,走到門口了,還忍不住回頭看我一眼。
他內心的潛台詞應該是: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這麼做是故意欲擒故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