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關上了門,我先環顧一下室內,沒找到有攝像頭。
總經理的辦公室誰敢安監控?
然後我順手就把他的圍巾放在了桌子上,迅速瀏覽了一下他房間的陳設,沒有看到保險櫃,應該在比較隱秘的地方。
不過我覺得那個文件他應該不會鎖進保險櫃裡,因為沈離的情況是不可能來公司的,沈伯伯又在醫院,他不用擔心那個文件被彆人看到,所以我想應該在抽屜裡。
我拉了拉他的抽屜上了鎖,不過不要緊,用一枚曲彆針能打開一個抽屜不是神話,因為抽屜的鎖沒那麼複雜,隻要勾住裡麵的鎖扣往上一抬就能打得開了。
以前我和我媽住在一個雜貨店的樓上,那個老板是我們的房東,其實那就是一個破閣樓,又臟又亂又冷,還有老鼠,收的租金一點都不便宜,看到我們孤兒寡母的也不會完全沒有同情心。
於是我經常趁他不注意溜到樓下,用曲彆針試著打開放錢的小抽屜,多練幾次居然被我摸到了門道。
我很聰明,不會每次把錢拿光,一次拿上一點他完全沒有發現。
沈鑫榮的抽屜居然被我給打開了,我拉開來,裡麵有很多資料。
我隨便拿出一碟,一張一張翻著,很快便在一個文件上麵看到了沈離的簽名。
第1頁和最後一頁的內容完全不搭,前麵看起來就是尋常的例會簽名名單,但是最後一頁內容不符,也就是說到時候他會把這張簽名附到另外一個協議上去。
他真是黑呀,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能想得出。
我把那一頁抽下來,又把他的抽屜給還原了,鎖起來,將紙塞進我的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