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一個人在裡麵待了有段時間了,我不放心就進去看他。
他基本上還是剛才的姿勢,不過他是拉著他爸爸的手的。
我有點感慨,因為我想起我媽去世的時候,我好像連她的手都沒拉一下。
我在生氣,生氣她用剪刀紮了我那麼多年都沒有好好補償我,為什麼忽然死掉了?
是因為我用偷回來的錢買補品給她吃,不夠進補嗎?
梁歌走過去,輕聲對沈離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要走了。”
我們帶走了沈離,他失魂落魄的就像一縷幽魂飄蕩在我們身邊。
沈離不方便在外麵拋頭露麵,我隻能回去點外賣。
我餓的快要死,恨不得點滿漢全席。
但是我嘴巴叼,點來點去都覺得不合我的口味。
梁歌問我想吃什麼,我說鮑參翅肚也不嫌棄,生猛海鮮也能湊合。
他去翻了翻冰箱:“蛋炒飯吃不吃?”
“一冰箱的食材,你問我吃不吃蛋炒飯?”
“如果你吃我就做。”
“那也就是說你是專門為我一個人做飯的咯?”
我嬉皮笑臉他不理我,從冰箱裡麵拿出了食材就開始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