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仰麵的倒回了床上,我困得要死,外麵大風大雨的傻子才會出去跑。
我以前聽我二嫂說過,說梁歌是一個非常正直又非常有正義感的人。
我覺得這兩個詞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要正直做什麼,要正義感又做什麼?
這兩個詞對我的人生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含義。
而且我對梁歌感興趣,不是因為他正直有正義感,而是看臉。
是啊,我就是看臉那麼膚淺。
外麵的風雨還是好大,劈裡啪啦的打在了窗戶上。
我的窗戶沒關,冷風從外麵呼呼地吹進來,把我的窗簾都高高地吹起,雨水還濺到了屋裡。
我就起身去關窗戶,剛好看見梁歌從大門口踏出去,他撐著一把咖啡色格子的傘,穿著黑色的風衣,大步流星的背影看上去挺帶感的。
他這是去找沈離了,梁歌還真是一個好人呢。
我應該找個記者給他寫一篇報道,報道的標題就叫做中國好人,還是一個有錢的好人,這就很難得了。
但是呢,我桑榆跟好人這兩個字搭不上邊。
為什麼要做個好人,隻要我不殺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關了窗戶拉上窗簾,趴回我的床上繼續睡覺。
但是床上好像有刺一樣,我翻來覆去地在上麵烙燒餅,就是睡不著。
為什麼睡不著?
我莫名的從床上爬起來,坐著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