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情急之下,再有原則的人都要鑽狗洞。
我很欣慰,最起碼梁歌不是個死腦筋,知道活學活用。
我撥開草先鑽了出去,然後他抱著沈離也彎著腰鑽了出來。
他可真行,下盤這麼穩,抱著個大活人都能從那麼低矮的洞裡鑽出來。
我很垂涎的捏著他緊實的肌肉:“如此說來你的體力一定很好嘍?”
司機的車就停在院牆外麵,梁歌把沈離抱出來之後就送上了車。
沈離還在昏迷著,虛弱地躺在後座上,他臉色蒼白的像個鬼。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燙呀,差不多都可以烙餅了。
他這是淋了雨著涼生病了,就沈離這個破身體,光著腳沒穿鞋又穿的這麼單薄,淋雨不生病才怪。
我對梁歌說:“他發燒了。”
“送醫院。”梁歌簡短地對司機說。
“去醫院?可是去醫院被沈鑫榮的人發現怎麼辦?”
“去一個私人醫院,我一個朋友開的。”
“你的朋友靠不靠譜?”
梁歌從後視鏡裡麵看了我一眼:“比你靠譜。”
他一天不懟我會不會死?
車子開到了梁歌朋友開的醫院,這個時候醫院裡麵沒什麼人,我們把梁歌送進了急診室。
我有點坐立不安,在走廊裡麵走來走去。
當我在梁歌的麵前走了N個來回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抬頭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