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一定會這樣,算起來沈離的身體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
他不可能一直在醫院裡麵住著,而且沈離一定很迫切的想要見到我。她問梁歌要人,那梁歌呢,隻能到我家來抓我。
當時我正在餐廳裡麵吃飯,家裡麵人都在,我爹也在。
但有人通報有一位梁先生過來找我的時候,眾人都很吃驚的抬起了頭。
特彆是我二嫂,驚得快要死掉了。
上次她隻是隨便說,沒想到被她給說中了。
我爹看了看我說:“請他進來。”
我爹親自去客廳接人,我還沒吃飽,自顧埋頭吃我的飯。
我二嫂碰碰我的胳膊問我:“你該不會真的欠他錢了吧?”
“你這麼好奇就直接他嘛,他不是在那裡?”
“桑榆,你真是頑劣。”
謝謝她這麼賞識我。
很快,我爹在餐廳門口叫我:“桑榆,你出來一下。”
“沒有吃飽,讓他等我一會兒。”
“桑榆。”我爹警告的聲音。
“在我沒有吃飽的情況下,天王老子也不理。”
然後天王老子就過來把我給揪起來了。
梁歌在客廳,他正背對著我,看著牆上的掛著的一副畫,那是我爹斥重金拍下來的,他很得意的一副畫。
今天是周末,梁歌沒穿西裝革履。
鴨蛋青色的風衣配米灰色的長褲,兩條大長腿又長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