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紀瀲坐下來,幫沈離介紹:“他叫紀瀲,我經紀公司的唯一的藝人。”
“你少作孽了。”我二嫂把我給拉到一邊:“怪不得你二哥說紀瀲怎麼沒有簽約,感情是被你給弄走了,你那個什麼破經紀公司就你一個人吧,你有資曆嗎?”
“有資曆沒資曆的,我都有營業執照,才辦下來的,我作不作孽就兩說,但是人家心甘情願到我公司來,可見我的人格魅力。”
“你就作孽吧。”
我二嫂不信我,我偏要把紀瀲捧紅,捧成一個大明星。
而且不單是紀瀲,還有麵前害羞的都不敢抬頭看人的沈離,我會把這樣一個連彆人眼睛都不敢直視的少年培養成霸道總裁。
想一想就非常有挑戰性。
我爸今晚有應酬不在家,我禮物收了一大堆,小媽送了我一棟房子,告訴我如果被我爸趕出去了可以暫時住在那裡。
小媽想得真周到,因為我爸趕我滾蛋這件事情已經是稀鬆平常了。
我二哥二嫂送給我一張黑卡,上不封頂的那種。
我的十九歲生日,就是這麼平平無奇。
紀瀲除了送花,還送給我一條古董項鏈,有可以打開的心型的 吊墜,我小時候最喜歡這種項鏈了。
所有人都生日禮物都不錯,但我最期待的是梁歌的。
我小聲問我二嫂:“你猜梁歌送我什麼?”
“你做夢吧,他人都沒來。”
“他會來的。”
“你想太多。”我二嫂嗤之以鼻。
開席了,眾人圍坐在餐桌邊,沈離很不適應,兩隻手緊緊揪住自己的衣角。
二嫂問我:“小帥哥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沈離當然沒病,他隻是很久沒和這麼多人坐在同一張餐桌上了。
我握了握他的手,跟他擠擠眼睛:“他們不是老虎,不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