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桑榆洗把澡,換件衣服,然後就下樓吃飯吧。對了,”她轉身前還不忘問我:“你有什麼不吃的跟我說,我告訴廚房,下次他們會留意。”
“我什麼都吃,隻要不是屎。”
我口無遮攔,梁伯母愣了一下,但是仍然特彆有風度的跟我笑笑,就走出了梁歌的房間。
不對,這個事情太詭異了,詭異的我根本不可能相信。
事發突然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和梁歌領證了。
為什麼他媽這麼快就接受了我?沒道理的。
我冷笑地抬頭看梁歌:“你是不是事先跟你媽通過氣了?告訴她這一切隻不過是演戲,所以梁伯母才如此淡定?”
“你不是應該改口叫媽了嗎?”他笑著看我:“剛才叫的挺好的,那麼親熱,怎麼轉眼又變成梁伯母了?”
好啊,他要演有愛一家人,那我就陪他一起演。
進洗手間洗澡之前我告訴他:“梁歌,你得知道娶妻結婚,家裡麵多了一個人,可不是多了一雙筷子或者是養一隻小狗小貓那麼簡單,而且你娶的還是我桑榆,你就不怕我把你家弄得雞犬不寧?”
“我家沒雞但是有一條狗,它叫筷子,因為它小時候生過一場病,腿細的像筷子一樣,但是現在很粗。”
我才沒工夫管他家的狗的腿到底是粗還是細呢,好啊,反正我已經把醜話說在前頭了。
他不怕惹麻煩,不怕他媽被我給氣死,那儘就儘管放馬過來吧,他都不怕我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