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帶司機出去。”梁太太飛快的掃了我一眼,對蔣素素說:“真是不好意思的,大家都不在家。”
“沒事兒,媽,不是還有我嗎?”我此時不開口,什麼時候開口?
一句媽把蔣素素給逗笑了,她前仰後合地挽著梁太太的胳膊說:“桑榆這孩子,嘴還真是甜過了頭。”
梁伯母看著她,我倒要看看梁太太該怎麼跟蔣素素說。
我估摸著應該是胡和稀泥和過去,隻要我不說的太明白,他
人總不見得直截了當地跟蔣素素說梁歌那天頭腦發熱,把桑榆這個禍害給娶回家了吧?
但是我沒想到梁太太居然說:“她倒也沒有開玩笑,對我的稱呼也沒錯。”
蔣素素忽然就停止了笑,一瞬不瞬地盯著梁太太的表情。
她好像意識到我不是在跟她開玩笑了:“伯母,我不曉得你什麼意思。”
“昨天梁歌和桑榆領證了。”
“什麼什麼領證啊?”蔣素素像個白癡一樣又追問了一句。
“領證就是結婚,蔣仙女,你的反應什麼時候這麼遲鈍了?”蔣素素呆若木雞的模樣,還有她此刻臉上的表情真是精彩紛呈啊。
我看的樂不可支,梁太太朝我壓了壓手,意思說讓我別得瑟。
不得瑟哪裡是我桑榆的個性?
我苦逼了好幾天,好不容易能找個樂子,豈能放過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蔣素素還是一副呆頭鵝的表情,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的確是難以接受了一點。
我抱著雙臂圍著她繞了一圈,笑嘻嘻的:“蔣仙女,你什麼時候理解能力這麼差,連中文都聽不懂了?”
“伯母,到底是怎麼回事?”蔣素素不理我,問梁太太。
梁太太又跟她解釋了一遍:“就是你聽到的字麵意思,梁歌昨天跟桑榆已經領證結婚了,現在桑榆住在家裡,是我們梁家的媳婦。”
梁太太解釋的好清楚啊,她這麼不藏著掖著,我倒是有點驚奇。
好吧,梁太太真算是一個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