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露台上趴著趴著欄杆,對著他的腦袋頂大喊:“喂,梁歌,你以為你是普渡眾生的菩薩,看來你還不太了解我桑榆,我就是一個從陰間裡麵爬出來的小惡鬼,遲早有一天你會受不了,把我踢出你們家大門的!到時候彆怪我跟你分家產。”
他上車之前仰頭看了看我,陽光跳躍在他的眉間,他居然跟我笑了,笑得我有些恍惚。
“那就拭目以待吧。”梁歌的車開走了。
待他的鬼啊,他以為他是誰?
我很鬱悶地在露台發了好一會呆,小菊一會兒給我送點兒東西來。
什麼車輪蛋糕呀,才做的生巧克力呀,還有一部遊戲機。
我就一直半躺在床前的貴妃榻上麵,像條死魚一樣瞪著我的眼睛。
她後來居然拿了一副跳棋過來:“少奶奶,我陪你玩跳棋啊。”
“隻要你不叫我少奶奶,叫我名字,我感激不儘。”我斜著眼睛看她:“我才19歲你貴庚?”
“22了。”她抿著嘴笑。
“是吧?你比我還大三歲呢,彆把我叫老了。”
我不想跟她下跳棋,因為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像我這種人又,聰明又又狡詐,在我不偷子的情況下,她都下不過我,更彆說我還會出老千。
我沒跟她下棋,她送我的零食我都吃得差不多了,快把我撐死了。
老話說飽暖思淫欲,我雖然沒有思淫欲,但是在我有地方住吃的又好穿的又好的情況下,我居然開始操彆人的心。
我想起了沈離。
他被他哥給帶走了好幾天了,杳無音訊。
現在是法製社會,我不擔心他哥會弄死他,但是沈離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說不定他已經在他哥威逼利誘之下簽了放棄股權的同意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