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可能這輩子我都見不到他了呢。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桑榆。”他低聲的喊了我的名字。
是沈離!
原來梁歌說帶我來見一個人是來見沈離呀。
我回頭去問梁歌:“你是從哪裡把沈離給弄出來的?他不是被他哥給弄走了嗎?”
“你不是一直很想找他?”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你沒說,但是你在心裡是這麼想的。”
雖然我這幾天一直這麼想,但是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呀,難不成梁歌成了我肚子裡的蛔蟲?
聽起來好惡心,我寧願相信是我睡覺說夢話的時候被他給聽見了。
梁歌真是惡趣味。
我還想說什麼,梁歌卻推了我一把,把我推進了房間裡。
“你們聊聊吧。”然後他就轉身下了樓。
我看著梁歌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種特彆奇怪的感覺。
我當然不會那麼蠢的感動 隻是覺得被人洞悉了心事,有一種剝光衣服在彆人麵前的感覺。
我有點鬱悶,走進了房間環顧四周。
沈離應該在這裡住了幾天了,能看出來生活痕跡。
我說:“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前天,梁歌把我接到這兒來。”
“他是怎麼把你從沈鑫榮那弄出來的?”
“在路上,我哥把我送到彆的城市的路上,梁歌派人來把我給接走了。”
“沈鑫榮要把你送到哪裡去?”
“不知道。”沈離搖搖頭。
我痛心疾首地看著他:“你怎麼一問三不知?你還真是個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