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成了沈離的經紀人了?”梁歌跟我似笑非笑的:“你彆忘了你曾經有一個經紀公司,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
“我那不是經營不善,我那是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前程往事不必再說。”我聳聳肩膀:“過去種種就譬如昨日死吧,死都死了還管那麼多做什麼?說吧你,的司馬昭之心。
“你對沈離有什麼計劃安排嗎?”
他話鋒一轉,不接我的話茬。
梁歌就是一頭貨真價實的小狐狸,我不能輕易上當。
我看著他:“我想讓沈離接管沈氏,成為新一代的霸主,你覺得如何?”
梁哥很認真地看著我笑了:“你真這麼想?”
我說:“是啊,開個價吧,之後你打算抽多少傭金?”
“其實你心裡應該清楚,沈離不適合那種生活。”
我一直覺得我聰明絕頂,但是我猜不透梁歌的想法。
我不曉得他在想什麼。
他說沈離不適合走商業仕途,那他難不成真的基於沈氏的股份,想讓沈離將股份賣給他?
極有可能。
我早該知道梁歌是一頭貪婪的小狐狸,樂善好施不過是他給自己披了一層虛假的外衣而已。
我看著他悠悠地笑了,他從我的身邊走過去,拍拍我的肩膀。
“你們好好聊一聊,就在這裡吃飯吧,我出去有點事,晚餐過後我來接你。”
然後梁歌就走了,我鬱悶地回到房間。
沈離看到我折回來了很開心:“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梁歌有跟你說什麼嗎?”我問他。
沈離搖搖頭:“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