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唇眼睛笑得彎彎的:“那桑榆姐姐,明天早上我帶你去擠牛奶,你早點睡哦。”
莊蝶跟我揮揮手,然後就一蹦一跳的跑出了我的房間。
不多回梁歌進來,還不等他開口我就怒斥他:“梁歌,你真是無恥。”
他在我的嘴裡一向聽不到好話,所以他隻是很平靜的眨眨眼睛問我:“我又怎麼你了?”
“你找一個身患絕症的小姑娘來,就知道我不會跟他惡作劇是不是?你真是卑鄙透頂。”
“那說明你還有良知。”他的眼眸中閃爍著隱隱的笑意:“還知道什麼樣的人能捉弄什麼樣的人不能。”
我快要被梁歌這個偽君子給氣死了。
他越氣定神閒,我越是想掐死他。
梁歌笑意盈盈地看著我,話鋒一轉:“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早上我們去給奶牛擠奶。”
他拉開櫃子,找出一床被子在大床旁邊的地板上鋪下來,然後人也躺了下去。
我坐在床上像個老和尚一樣盤著腿瞪著他:“要麼你上床睡,要不然你去彆的房間睡。”
“睡吧,不早了。”
他起身關了燈,房間裡陷入了一片黑暗。
安靜的我隻能聽到我和梁歌的呼吸聲。
我隻能鬱悶的一頭躺下來仰麵看著天花板,窗戶開著的,外麵的星光和月光灑進來,房裡居然還挺亮的。
我依稀能夠聽到牛鳴叫的聲音,還有草蟲啾啾啾的叫聲。
雖然我內心極度的憤怒,但是我在這種生物的輕吟淺唱中居然漸漸睡著了,而且我這一覺睡得特彆好。
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莊蝶蒼白的卻笑意盈盈的臉。
“桑榆姐姐你醒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她懷裡抱著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