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身邊全都是狐狸?
他長得真太帶勁了,看上去很年輕,大約跟我差不多十八九歲的樣子。
我又吹了一聲口哨,那個歐洲小哥就開心地放下除草機向我們跑過來了。
“Hi,他用英文跟我們說話。
他應該不會中文,剛好我也會英文,不妨礙我跟跟小帥哥聊天。
看來會門外語有多重要就體現在這兒了。
“我叫桑榆。”我自報家門。
“我叫維夫。”
見我目不轉睛,梁歌這麼了解我一定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在我耳邊小聲說:“他是小莊農場場主的兒子。”
“那這個農場到底是他的還是小莊的?”
“小莊的農場主也是聘來的 這裡有很多的農場主,其實經營的都不是自己的牧場,比如說像小莊這樣的大老板。”
我搶先說:“說白了就是剝削階級。”
梁歌不跟我說,我也懶得跟他說。
我現在的所有熱情都在眼前這位頂級帥哥身上。
當然了倒不是說梁歌比起他有哪裡差,梁歌東方人的長相比起這個小哥來毫不遜色,隻是誰叫人家是鮮肉呢。
我跟維夫聊了幾句,我跑去看看他的除草機:“你在乾嘛呢?”
“我在除草。”他愉快地告訴我。
“這些草不是牛羊要吃嗎?乾嘛要除掉?”
“有一部分的草是要除掉的,不適合它們吃。”
算了,反正我也不懂。
“那你可以教我嗎?看樣子好像挺好玩的。”
“好呀。”小哥興致勃勃,熱情洋溢地教我,我也興致勃勃地學。
忽然覺得待在這裡沒那麼無聊了,仿佛給我乾涸的生命中注入了新鮮的血液。
於是我在烈日炎炎下,像個傻逼一樣推著除草機來回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