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聳聳肩:“你可以走了。”
梁歌百忙之中也能抽十幾個小時出來陪我一起瘋,已經仁至義儘了,我總不能做禍國殃民的妖妃,讓人家隻愛美人不愛江山吧。
再說我算什麼狗屁美人,人家美人不但長得美還夠魅,我不但不夠魅,脾氣還不好。
梁歌從我身邊站了起來,忽然伸出手,我以為他要揍我,但是他隻是在我的頭發上麵摸了摸。
他的手很輕柔,柔到我覺得他有些神經錯亂了。
在黑夜中他的眼睛仍然那麼亮,他的笑容讓我有些恍惚。
他忽然低下身來在我耳邊輕聲說:“24小時之後你又能見到我了,所以這段時間乖乖的吃飯睡覺。”
梁歌的聲音很好聽,他說的普通話裡又帶著一丟丟的北方口音,仔細琢磨還能琢磨出一絲軟糯,有一丟丟蠱惑的味道,讓我有好幾秒鐘的失神。
一陣涼風吹來,我打了個哆嗦,然後我就快速醒過來了。
我冷笑著揚著臉和梁歌的眼睛對視:“我還以為你要給我一個吻彆呢?”
我向他撅著嘴:“怎麼樣?敢不敢?”
像梁歌那樣要臉的人,身邊又是助理又是秘書的,我量他也下不去嘴。
但是他卻彎下腰來掌著我的後頸脖,在我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梁歌的唇好軟啊,但是現在不是我琢磨他的唇軟不軟的時候。
這個狗賊,我讓他親他就親啊?
我立刻毫不猶豫地狠狠咬上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