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還在琢磨呢。
為什麼梁歌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放我回來了?
難道隻是我想多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才不會相信一頭小狐狸,反正我就是覺得梁歌對我做每件事情都有他的目的。
至於那個目的是啥呢,不用猜就能知道。
梁歌最近跟大禹正在做生意,跟我二哥建立良好的關係,首先就是要打入敵人內部。
他乾脆娶了合夥人的妹妹,我二哥這個人呢重感情,所以即便我氣死了他老爹,他生氣歸生氣,但對我還是不離不棄。
所以梁歌這個狗賊就抓住了我哥的這個弱點,假模假樣的對我好,其實就是在跟他們打好關係。
我既不傻也不笨,我心裡很清楚。
這世界上沒有人無緣無故的會對你如此和善,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就等啊等啊,等到梁歌狐狸尾巴露出來的那一天。
再哪之前,我絕對不會上梁歌的當。
終於我等來了我二嫂的電話,我二嫂對我一向是簡單粗暴,開口第一句話就說:“今天回桑家,不需要我拿八抬大轎來抬你吧?”
“二嫂,我瘸了,哪都去不了。”我拿著電話說道。
“你都能大老遠從荷蘭回來,現在讓你去桑家又不讓你自己走!”二嫂的聲音大的不行,吵的我耳朵有點疼,我不動神色的把手機拿遠了一些。
“二嫂,何必那麼執著?多我一個人不多少我一個人也不少。”
“桑榆,那可是你親爹,你還有沒有點人性?”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對二嫂說的這些話不痛不癢,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得我,我本來就這麼沒人性了,我爹就是被我氣死的,人都死了,還整這些有的沒的乾什麼,就這樣,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