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歌快把我笑死了,他把自己說的好像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一樣。
“你是華佗還是李時珍呢?你治我?這種不用你治 過幾天它就會自愈。”我一臉嫌棄,彆往他臉上貼金了。
他按著我的手,不由分說的把藥噴在我的臉頰上。
藥涼涼的,有一股很濃的中藥味,雖然抹在臉上還是很舒服,但是味道不好聞。
我看他為我噴藥的專注的樣子 冷冷地說:“光噴藥有什麼用?我相當於這個人一向都是瑕疵必報,我的臉是我二嫂打的,你若是真心疼我的話,那你就去幫我報仇,她打我一巴掌,我不要你還十巴掌,你兩巴掌打回來就可以了。”
我知道梁歌沒法做到,所以我才這樣故意說著去刺激他,我見不得他這樣惺惺作態的模樣。
梁歌沒作聲,用手指輕輕地揉著我已經發燙腫起來的臉頰,我推開了他的手,往床後麵坐了坐。
“彆整這些沒用的,不敢去打?還是想跟我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心裡的仇恨。我心裡沒仇恨,就是就是不想去。”
“我不勉強你。”梁歌終於說話了:“不想去就不去吧,我會說服你二哥二嫂的。”
梁歌這句話說的還像句人話,我很滿意的地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小子,你成長了,保持這樣,彆以退為進,你的招數都能看得出來的。”
他把藥箱放的起來,跟我說:“睡覺臉朝著另外一邊,彆吃辛辣刺激的,我晚上回來再給噴藥。”
“其實你現在就不必跑這一趟,你覺得你回來你能夠改變什麼?”我其實沒想這麼說的,可是看到梁歌這張臉,我的嘴巴就控製不住。
“我不能夠改變什麼?”他說:“但至少我得知道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