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辰眼裡閃過一絲遺憾。
“我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有什麼籃球比賽,也會和阿言一起去現場觀看的。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站在觀看台上呐喊助威了。”
已經治療了一個多月了,可腿部一點起色也沒有。
說不焦躁是不可能的。
連帶著脾氣都變壞了。
隻不過他一直壓抑著,沒有發泄出來。
身後的吳曉溪蹲下身子,握住了他的手。
“怎麼會不能呢?你就那麼不相信薇薇姐的醫術啊?”
陳景軒也道:“就是,辰哥,等我姐把你治好了,我和姐夫再陪你去現場看比賽。”
許紹辰也就沒忍住感歎了一句。
他捏了捏吳曉溪的手,朝陳景軒笑笑,“好。”
沙發上,裴勇傑正在喝向婉清遞過來的水。
不經意朝許紹辰那邊看去,在看到安靜地站在許紹辰身後的柳枝時,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她是哥的朋友吧?
她怎麼在也這兒?
柳枝見他認出自己,朝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後移開了視線。
蘇薇和傅言安站在一起,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兩人的表情,沒錯過裴勇傑眼裡的驚訝。
看來他並不知道柳枝在這裡工作。
而柳枝倒是表現得鎮定。
手掌心被人撓了撓。
蘇薇看了一眼傅言安,聽到他說:“先陪我去洗個手。”
洗個手,還要她陪著?
要不要這麼粘人啊?
蘇薇心裡腹誹著,還是被某人摟著去了一樓的洗手間。
推門進去,傅言安就親了親她的紅唇。
蘇薇躲了一下,“叫我陪你來洗手,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啊?”
傅言安挑挑眉梢,“沒有話說,你就不能陪我來洗手了?”
蘇薇不理他的調侃,“有話就快說,外麵有客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