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蔣南趕來。
在沈星落所說的包廂裡沒找到薄北城,卻在隔壁的包廂內發現了他。
看著爛醉如泥的薄北城,蔣南有些哭笑不得。
他家總裁身份尊貴,而且向來是個警惕性高的人,從來沒有試過一個人跑來這種安保一點都不嚴格的地方娛樂,還喝醉了。
今晚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在夫人的麵前碰壁了所以借酒消愁?
可是他醉成這樣,夫人除了提供服務生給的定位根本就不出現,對自己的丈夫不聞不問的,總裁這樣值得嗎?
蔣南把薄北城送回薄家,薄家上下都震動了起來,畢竟薄北城醉的情況並不多見,薄老太太甚至連趙醫生都喊來了,讓他給薄北城開不傷腎的解酒藥。
隻有一個人最安靜,就是沈星落。
她連房門都沒有出,估計一個人在裡麵睡得死沉,任憑外麵拆翻天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沈星落的冷漠令薄老太太都不禁搖了搖頭,心想這小倆口怕是又吵架了,要不然孫子也不至於喝成醉漢。
看來明天又得給倆孩子做做思想工作。
折騰一番過後,薄家彆墅終於又陷入寧謐。
而這邊廂,沈星落在顛顛顫顫的車廂裡醒了過來。
她第一時間察覺到自己身軀被塞在一個極窄小的空間裡動彈不得,手腳被綁住,眼睛和嘴巴也被封得緊緊實實。
她驀然地回想到八年前,她生日那天被綁架的情況。
當時她的處境跟現在一模一樣,一股刻進了心底的畏懼默默油然而生,將她包圍。
但她清楚這個時候不能被畏懼打敗,無論這次劫她的人是誰,有什麼目的,她都要想辦法逃走。
沈星落逼自己冷靜下來,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情況。
這條路很崎嶇,彎道又多,四周有一些鳥鳴的聲音,好像是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