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之軒驚異地看住她:“沈阿姨,你和我爹地不是相愛著嗎?”
如果不相愛,爹地怎麼可能會當眾承認安安他們是他的孩子?
沈星落湊近他,輕刮他的小鼻尖:“小屁孩!你怎麼跟安安有同樣的臭毛病,年紀小小的就喜歡操勞大人的事,你還是快點回家吧,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
她說完,拿起手機要給他叫一輛車,送他回去。
一切都輕描淡寫的,但言行舉止中卻有一種低調善意的關懷。
薄之軒呆住,抬起手,摸摸自己被她觸碰過的鼻尖。
一股溫暖的感覺流淌在他的身上,撫慰他冰涼的小心靈。
突然之間,他對沈安安產生了妒忌的心理。
安安有一個那麼好的媽咪,而他的媽咪呢?從他懂事到現在,甚至連露麵都不曾有過。
薄之軒謝過沈星落,離開了這個彆人溫暖的家,也乖乖地坐上了等候在樓下沈星落所呼叫的那輛出租車。
沈星落立在窗前,看著出租車緩緩離開,向著將軍山的方向駛去,才收回視線。
這個小插曲過去二十分鐘後,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駛出小區門外。
主駕座上的女人一身黑衣,臉上還戴著口罩和墨鏡,車速還極快,“嗖”地一聲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蹲守的記者根本就看不清她的臉容。
沈星落駕著車平穩地開在高速公路上,確定沒有被狗仔跟蹤後,才給白雅楠發去一個地址。
一小時後,沈星落坐在在郊區的一個茶藝館裡,她隔著玻離看著白雅楠在外麵把車泊好,又看著這個女人踩著高跟鞋維持著一貫優雅高貴的姿態緩緩走進包間。
白雅楠冷盯住她,開腔便質問:“你剛才在電話裡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