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落嘴角扯了扯,勾勒出一抹恥笑的味道:“白雅楠,你從一開始就太小瞧我了,之前你三番四次阻撓我用中醫療法救我爸爸,我對你客氣是因為在醫院裡,我尊重醫院的規章製度,但並不代表我會一直忍下去,不代表我不敢收拾你!”
“砰”地一聲,沈星落將手裡的茶杯,狠狠地砸到她的腳邊。
“我告訴你,後天我就要回醫院替我爸進行第二個階段的治療,到時候我要事情已經真相大白,光明正大地回到醫院,誰也不能阻止我,你要是不想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光榮曆程’,就主動去向何院長交代一切,向警方自首,彆逼我對你趕儘殺絕!”
她說完,突地立起來,拿起包包走人。
“你現在就是在逼死我!讓我自首,我前途不就是儘毀了?不如咱們來談個條件吧,萬一你的針炙法不成功,你就沒想過要為你爸找一條後路嗎?如今在葉城、甚至在整個國內,有多少個神經外科的醫生能做你爸爸的手術,難道單憑你嗎?你在m國那家研究所裡,充其量隻能算個三把手吧?”
沈星落聽了她的話,轉過身,目光重新落在她恢複了冷靜的臉上。
“所以,這就是你白雅楠肆無忌憚對我下黑手的底氣?”
白雅楠得意地說:“對啊,你以為掌握我履曆上的那麼幾個黑點,就能拿捏我了嗎?最終還不是要求著我幫你爸爸做手術?”
沈星落“哧”地,笑出了聲。
“有勞白教授操心我爸爸的病情了,但從我接手我爸在為他的主治醫生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打算再假手於人,我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爭取來的,而我爸爸我也會自己治!你就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