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女人的問題？”
楊誌把聲量壓到最低，但他的話還是引來了蔣南的眼神警告，他提醒道：“楊經理，如果您想要在公司呆到退休的話，總裁的私事最好還是不要妄議。”
薄北城最討厭下屬過份他的私事，更何況最近他在沈星落那些屢次吃癟，遭遇了感情上的滑鐵盧。
楊誌點頭如搗蒜：“蔣助理提醒得是，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蔣南頜首：“那楊經理，我先失陪了。”
楊誌看著蔣南遠去的背影，眸底劃過一抹精光。
看來總裁是真的愁女人的事啊，身為下屬，他是不是該為總裁分憂啊？
楊誌似乎立馬就想到了該怎麼做，眼裡露出狡黠的笑意。
薄北城回到辦公室，埋頭處理文件。
沒簽幾份，文件就被他簽光了。
他擰眉看向剛剛步進來的蔣南：“就這點活？下午通知技術部來開會，還有今晚是不是有個客戶的酬謝宴，我親自出席。”
薄北城將簽署好的文件扔到一邊，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蔣南撓了撓頭，雖然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說出來有可能會被總裁眼神秒殺，但他還是要說：“總裁，您已經連續三天加班到半夜了，技術部那幫人就盼著今晚能早點下班回家補眠呢，現在這個點數再讓他們來開會，他們估計會集體崩潰吧。”
薄北城抬眸，眼下那一圈青黑十分明顯，但眼神卻比平時更加淩利，可以殺死人的程度。
“他們領工資和年終獎的時候，不是笑得很開心？”
蔣南硬著頭皮再道：“可是總裁，您也該休息休息了，其實，天下何處無芳草，那個沈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