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楠不說話了,準確點來說,是不敢說話。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妄自議論自家總裁父親生前的私事。
“我父親當年也是畢業於葉城大學,後來還留校倆年做助教。”
薄北城喃喃地說道,這話似乎是對蔣楠說的,又好像不是。
他立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總裁您要去哪裡?”蔣楠追出去。
而薄北城剛剛從書房出來,差點迎麵撞上薄老太太。
“北城,你一夜沒睡現在又要回公司嗎?你最近這早出晚歸沒日沒夜地工作,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老太太擔心地問他。
事實上昨夜,她也沒有睡好。
哪裡能睡得好?腦海裡全都是那個年輕男人的臉。
但她此刻更擔心的,不是薄北城回公司,而是薄北城並不是回公司。
“我不回公司,有事要處理一下。”薄北城印證她的想法。
薄老太太抬起手,按住他的肩膀:“北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聽奶奶說,好好休息。”
“奶奶,您到底想掩蓋什麼?”薄北城盯住她,可笑地問。
薄老太太慈和的臉僵了僵:“你奶奶我有什麼好掩蓋的?”
“您是怕我去找薄寒對質嗎?”
薄老太太愣住:“你說,他叫薄寒?”
玉嬸那邊的人還沒有給她調查結果,沒想到,孫子這邊已經查出來了。
“是的,那個跟我長得很相像的人,也姓薄,您說為什麼呢?”
薄老太太很想在孫子麵前表現得平靜無波,可胸口的情緒卻如波濤一樣,洶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