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寒的一番話,讓沈星落不知道自己如果現在走出去的話,該怎麼去回應他。
想了又想,她還是推門而出。
“安安。”
薄寒和沈安安背脊同時僵住,轉過臉來看著眼眸還帶著些許惺鬆睡意,表情裡卻寫著“我剛剛什麼都聽見了”的沈星落。
這平日裡都不善言辭的一大一小,臉上均露出一抹難言的僵硬
沈星落走過來,坐到沈安安的身邊,抬頭,寵溺地捏捏他的小臉蛋:“首先,你這個小屁孩子大深夜的不睡覺在這裡自責什麼?媽咪和薄北城的是分是合,都是媽咪一個人的選擇,跟你無關,跟任何人都無關。”
然後,她抬眸,對上薄寒深棕色迷人的眼眸,目光順帶著掃視過他手中那杯酒。
“還有你,傷完全好了嗎?你的心臟病根治了嗎?老是喝酒,再這樣我可就要放棄你這個病人了。”
薄寒立馬放下酒杯,認真地解釋:“我沒打算超過三杯。”
沈星落看著他這副小學生做壞事被老師逮住了訓話的模樣,不由得嘴角上揚,笑了出來。
“好了,時間不早,你回去休息吧。”她下逐客令。
但她這抹笑,卻在薄寒的眼裡開出燦爛的花兒。
“嗯,晚安。”
“還有……”沈星落又喊住他。
“我可以保護好孩子們,同時保護好自己,以前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不是嗎?”
薄寒眼裡的光芒有瞬間的破滅。
果然,她還是不領情的。
她的倔強和自尊,不允許她依附任何一個男人。
薄寒了解她,就如他很了解他自己一樣。
他頜首,指了指自己的臉,提醒她道:“要保護好自己和保護孩子們,先調整好你的作息,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薄寒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