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北城把藥吃了下去,緩過一會兒之後,才慢慢地放下手,睜眸。
“好點了嗎?”蔣楠擔心地問。
薄北城頜首:“小事。”
他抬起眸,目光看向沈星落和孩子們的家。
黯沉的眸光變得光亮起來,帶著柔情和溫暖。
他不能有事,因為從現在開始,他有這個家,以及這個家裡的他們,將會是他餘生拚了命也要守護的。
“總裁,您真不打算讓沈小姐治療您的傷嗎?”
總裁這倆天讓他去暗中聯係名醫,為他後麵的手術做準備。
這個操作讓蔣楠一臉懵逼,明明自己女人就是個神經外科的專家,怎麼還要讓其他人來?
更何況沈小姐現在堅持要當他的主治醫生,也是因為擔心他的身體,難道總裁是信不過沈醫生的醫術嗎?
薄北城睞他一眼:“不該問的彆問,不懂自己去好好想想。”
手術都是有風險的,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風險,他也不願意讓沈星落去承受,萬一出什麼事情的話,她將會痛苦和自責一輩子。
蔣楠無辜了縮了縮脖子,隻能訕訕地答:“好的總裁。”
不過替總裁尋醫的事情看來得加緊了,總裁這頭疼犯得越來越頻密,證明了他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刻不容緩。
薄北城直到淩晨才回到薄家莊園。
彆墅內的燈仍亮著,他走進去,玉嫂第一時間便迎了上來。
“少爺。”
玉嫂在家裡工作那麼多年,他一下子便能看出玉嫂的喜怒哀樂。
“玉嫂,家裡今晚發生什麼事了嗎?”
要不然她不會愁容滿臉。
“少爺,老太太她最近這倆天狀態不太好,老是忘事,而且說的話也有些奇怪,我私底下問了趙醫生,趙醫生建議她老人家去醫院做一次詳細檢查,但她又不聽,所以我想著等少爺回來跟您說一下,看看您能不能把勸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