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苦惱地搖頭:“我不知道,告訴媽咪,我怕媽咪傷心,不告訴媽咪,我怕媽咪會怪我。”
“那你將這個疑難的問題交給薄寒叔叔吧,這件事,讓我來處理,我會挑一個合適的時間告訴她。”
合適的時間?
沈安安似懂非懂,但既然薄寒叔叔這麼說了,他也就頜首:“好,這件事,安安不會處理,讓你來處理吧。”
門外。
沈星落的雙腳無力地後退了幾步,她小心翼翼地轉過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跌坐到床上時,才將剛才安安和薄寒的話消化完畢。
薄北城要走。
他要帶著老太太和軒軒一起去m國。
這本該是薄北城自己的事情,是薄家的事情,他要離開,也是他的自由。
可為什麼,她的心還是那麼的難過,就像一下子墜進了穀底,冰冷得可怕。
沈星落一夜難眠。
翌日。
顧楚楚帶著她外婆到中醫院來看病,她外婆中風後行動不便,聽聞沈星落的針灸術十分了得,所以才讓外婆女把她帶來這裡治療。
沈星落幫顧外婆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又給出了治療的方案。
做完針灸術之後,顧楚楚讓司機先把她外婆送回家。
她和沈星落在去中醫院裡麵的咖啡廳裡聊一會兒天。
“說吧,你有什麼心事?”
顧楚楚坐下來沒多久便問她。
沈星落聳了聳肩:“我哪有什麼心事,你沒看見我很忙碌嗎?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陪爸爸和孩子,我過得很 充 實!”
顧楚楚“切”了一聲:“認識你那麼久,你心裡有事我會看不出來?隻要一看你的眉眼,我就能知道。”
沈星落輕笑:“你真的那麼神通廣大?”
顧楚楚輕斟了一口熱騰騰的咖啡:“當然,我們是什麼關係?是彼此唯一的好閨蜜,你不必瞞我,有什麼事儘管說,是不是心裡還放不下那個混蛋?”
果然是好閨蜜,一說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