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萊茵湖畔。
沈星落今天幫薄北城做完針灸之後,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直在翻看醫書和資料,後麵又跟徐院士開了一個視像會議,研討薄北城的病情。
徐院士最近舊疾發作,脊椎神經受損程度加重,如今得臥床。
所以,這一次薄北城的手術,他恐怕是愛莫能助,就算他能撐得下來,但他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宜再做那麼長時間、難度極高的開顱手術。
“星落,你真的考慮好了嗎?這場手術你真的要做主刀?”
“徐院士,上次的手術我已經錯過了,這一次,我絕對不能退縮,同時,我也有信心自己不會被私人情緒所影響我的手術質量。”
徐院士聽她這麼說,不再說什麼,叮囑她最近一定要看好薄北城,不能讓他操勞過度以及受到太大的刺激,萬一他的情況再惡化下去,手術的凶險程度和難度都會加大。
沈星落答應他:“放心,徐院士,我現在每天幫他做針炙,穩住他的病情。”
“病人的心情,也很重要。”徐院士提醒。
沈星落:“這個恐怕得他自己調整,我作為一個醫生,管不了他的心情。”
徐院士不由得歎道:“星落,作為看著你們倆個小年輕一路走來的長輩,我看得出來,你們還深愛著對方,彆怪我多事,徐老我給你一句忠告,珍惜眼前人。”
沈星落默了半晌:“徐院士,謝謝您。”
關掉視像會議之,沈星落坐在那裡,耳畔回響著徐院士的那番話。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劃開手機。
翻開信息和新聞,她才知道楚楚的公司出事了。
立馬給顧楚楚打去電話。
那頭的顧楚楚很快接了:“星落,怎麼那麼晚給我打電話?”
“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