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姚斯羽走了進來,一眼便看見背影幾乎僵冷的薄北城。
“薄先生?你一整夜都在書房裡,沒有回房休息嗎?”她開口關心地問。
過了好幾秒,薄北城的肩膀才微微動了一下。
他偏過臉來,光是背影就令人感覺到他此刻的冷漠無情:“誰允許你進來的?”
姚斯羽被他一句話問得心裡又堵起來。
“對不起薄先生,我剛才一直敲門,但是你沒有回應,我擔心你有事。”
“我能有什麼事?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姚斯羽不甘地問:“薄先生那麼低落,是因為沈醫生不在家裡嗎?”
昨夜沈星落一夜未歸,那個神秘男人告訴她,沈星落是去見薄寒去了。
情人見麵,自然是纏綿悱惻的,一夜未歸也是正常。
“姚斯羽,你還是那麼不懂規矩,不該問的就彆問。”
薄先生冷著嗓音喊她的全名,讓她感到害怕。
姚斯羽抿抿唇:“薄先生,我把早餐給您放到這裡,您要是餓了就吃一點吧,現在對於您來說,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隻有把身體養好,完成手術,那樣您才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保護你想保護的人,不是嗎?”
她說完這句話,薄北城總算是有了點彆的反應。
他轉身過來,深眸似海令她無法揣測,他盯著她看了幾秒。
終於坐下,低頭看著她剛剛放到桌麵上的托盤。
優雅地伸出手,拿起那杯牛奶,緩緩地往嘴巴裡送。
隱隱約約地聽見身後大門外,一陣汽車正在行駛的聲音。
他動作一頓,又放下了手中的牛奶杯子,把椅子轉了過去。
沈星落駕著車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