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北城卻一把拉住她的手,死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許去!”
姚斯羽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為什麼不把喊她?她是你的醫生!她有義務幫你止疼也有義務幫你治療!”
“我說了……不許去就不許去!你幫我拿……止疼藥……”
薄北城清楚地記得沈星落之前跟他說過,他的頭痛症絕對不能再發作,要是再發作的話,代表著她的針炙術已經沒有辦法控製住他病情的惡化。
到時候就算他做手術,成功率也會大幅下減,他不希望到了這個時候,仍讓她失望傷心……
更何況,剛剛她和他爭吵了幾句,他不要她覺得他因為這件事而頭疼發作,病情加重。
姚斯羽慌忙地跑了進去,跑到二樓進入薄北城的房間,從他的抽屜裡取出止痛藥,拿起來轉身就跑。
跑出房門口時,迎麵碰上了沈星落。
“姚斯羽,你做什麼?”沈星落疑惑地問她。
垂眸卻看見她手中緊緊握住的那瓶止痛藥。
沈星落目光一沉:“薄北城呢??”
難道他頭疼發作了?剛剛他還好好的!
姚斯羽把止痛藥收到背後:“不關你的事,讓開!”
“我問你他在哪裡!”
“薄先生說了,不需要你假惺惺幫他治療,你所謂的針灸術根本就幫不到他!還不如一片止痛藥,你滾開,我要拿藥給他!”
看來薄北城是真的發作了。
她目光冷下去,一把揪起姚斯羽的衣領,沉聲警告:“立馬告訴我薄北城在哪裡!你知不知道他現在一旦頭疼就會很危險的!隨時都有可能神經血管爆裂死亡!你知不知道你給他止痛藥是在害他!你有可能會害死他!”
姚斯羽被沈星落的話嚇到了。
她顫抖著唇:“他……他在前院涼亭附近的椅子上。”
沈星落鬆開她,立馬轉身回房去拿她的藥箱,衝去前院。
她跑出前院,遠遠地看見長椅上空空如也。
而薄北城痛得在地上抱著頭打滾。
沈星落跑近他,在他的麵前蹲下,二話沒說打開藥箱,取出幾根長長的銀針紮在他頭上能鎮痛的幾個穴位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