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他和白墨寒是同一個人呢。
“嗯?”蘇清歡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的意思是,我替你還彆人人情,那麼,你欠彆人的,是不是自動落到我頭上了?”南司城淡笑著。
“這樣聽起來倒是不錯,”蘇清歡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狡猾的笑著說道,“這樣的話,我就不用還了!”
南司城苦澀的皺眉,卻沒反駁。
他既然讓司命為她搶來,就沒打算要她還。
自己的女人,隻能寵著。
蘇清歡精靈古怪的吐了下舌頭,一把抓過地契,舉到邢菲跟前,“現在,你怎麼說?”
邢菲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拳頭,氣得說不出話來。
憑什麼,這個野丫頭,搶走了她的身份地位不說,現在連司命的人都對她區彆對待。
她到底有哪裡比不上蘇清歡的!
這個賤.人,除了靠男人,難道就不會彆的了嗎,簡直不知廉恥!
邢菲緊閉牙關,幾乎連自己都聽見了咯咯的響聲。
“大小姐,”張斌麵色難看的拿著電話過來,小聲道,“您父親讓您聽電話。”
邢菲這才冷靜下來,整理好情緒,故作鎮定的放話道,“蘇清歡,你等著吧,人不會一直這麼走運的!”
說完,一把抓過張斌遞過來的手機,揚長而去。
蘇清歡冷哼了一聲,又將地契丟回南司城懷裡,“好沉,不想要了,你拿走吧。”
南司城抱住文件袋,哭笑不得,“九千萬的地,你就這麼隨便扔。”
“地又不能吃也不能抱著睡覺,難不成還要供起來?”蘇清歡擺擺手,扭頭往外走。
今天著實沒意思,還是回去逗方彤玩。
回去的路上,幾人去了一趟攝影樓。
蘇清歡帶著南楚江上去,將影樓的人全部趕出來,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張卷起來的海報和一遝照片。
“這是租用你們影樓的錢和賠償的誤工費。”南楚江交給影樓負責人一張支票,就跟蘇清歡一塊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