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戰宇寒又乾咳,“這醋我是吃啊,還是不吃啊?”
“哈哈,”陶淵笑道,“那就隨便你了。”
“哈哈,”戰宇寒也笑,“恐怕我不吃,也有人要吃啊?”
“啊?”林雙眨著迷蒙的桃花眸問,“誰還吃醋啊?”
“當然是嘉儀啊。”戰宇寒笑說。
旁邊的陳嘉儀小臉兒一紅:“我才不吃雙雙的醋呢。”
“嘉儀?”林雙驚喜地跳起來,“你回來了?”
“是啊,”陳嘉儀拉住林雙的手,眼眶紅了,“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啊雙雙。”
“說什麼呀你?”林雙笑道,“我不是好好的嗎?”
“可是你的眼睛,還有頭上的傷疤......”陳嘉儀哽咽了一下,“我好自責。”
“已經沒事了,”林雙拍拍她的手背,“有大師兄在,眼睛和傷疤都不成問題的。”
陳嘉儀擦擦眼淚,“雙雙你要趕緊好起來,我還要喝你和戰總的喜酒呢。”
“那是必須的!這次你不能再不辭而別嘍?”
“雙雙,”陳嘉儀拉著林雙的手晃,“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林雙開心地笑起來。
她隨手拿住陳嘉儀的手腕,在她脈上摸了一摸。
“真好,孩子生命力好旺盛,一定是個男孩兒!”
“這你都聽得出來?”陳嘉儀有些驚訝。
“不信讓我大師兄聽聽脈啊?”
“那就不用了,”陳嘉儀羞赧地說,“男孩兒女孩兒我都喜歡。”
“最好是雙胞胎。”林雙笑嗬嗬。
陳嘉儀小臉兒更紅了,轉眸看了下陶淵。
陶淵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陳嘉儀心裡就沉了沉。
“預產期算過嗎?”
林雙拉著陳嘉儀的手,“我要等著當姑姑呢,幾月份出生啊?”
“這才多久,還早著呢。”
當著幾個大男人,陳嘉儀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還是陶淵打了圓場:“雙兒,趕緊讓大哥給你看眼睛吧,我們都著急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