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個人穿黑色的西裝,都顯得是那麼肅冷貴氣。
“淵哥,”林雙長睫翹起,疑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淩霄給我打電話,說你不高興,我就來了。”
“我也沒什麼,”林雙垂了長睫,“就是覺得心裡鬱悶。”
“我剛聽你說,男人的心思是不是很難猜?”
林雙臉頰一紅,“淵哥,你都聽到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聽的,”陶淵淺笑,“就是上來給你送咖啡,無意間聽到的。”
“我以為你是淩霄......”
“是我也沒事,淵哥又不笑話你。”
饒是如此,林雙也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雙兒,”陶淵轉過秋千,蹲在林雙身前,深眸看著她,“是因為戰宇寒嗎?”
林雙想了想,抿唇點下頭,“宇寒好像忽然對我很疏遠,我心裡有些難過,又不好問他。”
“......”陶淵笑了下,“也許是你想多了,宇寒很忙的。”
“我知道他很忙,”林雙垂下長睫說,“但是以前他也很忙,也沒疏遠過我。”
“那就是這段時間他很累,”陶淵望著眼前嬌俏的小臉兒,“你知道又是戰氏,又是帝宮,還有你的眼睛沒好,這一樁樁的,都是心事。”
“......”林雙沉吟了一下,舉眸反問道,“淵哥,你為什麼會向著戰宇寒說話?”
“......”陶淵苦笑了一下,“我沒有啊,淵哥是就事論事。”
“那.....”林雙說道,“我也沒那麼小氣,不說這事了,說說你和嘉儀吧?”
“......”這下輪到陶淵垂了眼瞼。
他和陳嘉儀有什麼好說的?
剛才在醫院,他接到淩霄的電話,一聽是林雙有事,丟下陳嘉儀就跑來了。
這會兒陳嘉儀,應該在生氣吧?
林雙看到陶淵有些沉默,就覺得自己話說多了。
戰宇寒提醒過她的,陶淵和陳嘉儀的事,她少摻和。
看來還真是。
“算了,”林雙說道,“你不想說就不說了,是我不該問的。”
陶淵淡然笑了下,拿起咖啡遞林雙手裡,“涼了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