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接過創可貼,“嗤,嗤”撕開兩端,露出裡麵的膠麵。
“手。”
慕容負就將手指伸過去,臉色還是有些黑。
似乎對白哲的幫助不想領情,而且外帶嫌棄。
白哲不用看也知道他麵上的表情和心裡在想什麼。
她可是什麼都不想的。
就是單純要幫他貼上創可貼。
兩下貼完,她說:“好了,注意別沾水。”
慕容負正看著她垂下的長睫走神,白哲已經頭也不抬地轉身走向廚房。
她也怕鍋裡的水煮漾了,會澆滅燃氣,不安全。
慕容負將一聲“謝謝”咽了下去,收好醫藥箱,也回了廚房。
白哲正往鍋裡放荷包蛋。
他就坐在廚房裡的小餐桌旁等著。
空氣裡一股溫熱香甜的炒西紅柿味兒,簡單樸實的煙火氣息讓人心安。
慕容負忍不住側眸看了一眼正在灶前忙活的白哲。
她紮著鬆鬆的馬尾,香芋色的家居服外係著圍裙。
圍裙的袋子讓她纖柔的腰肢顯得不盈一握。
這畫麵看起來竟是十分美好。
似乎,有一種家的氣息。
“荷包蛋你要熟成的還是溏心的?”白哲頭也沒回地問。
慕容負淡然說道:“熟成的,溏心的不健康。”
“我也這麼認為。”白哲應付似地低聲接話。
荷包蛋熟了個差不多,下了兩把龍須麵。
等麵熟了,起鍋,荷包蛋也熟透了。
白哲盛了兩碗,先端起其中一碗,要放去餐廳內的大餐桌上。
“在這吧。”慕容負說。
白哲稍微愣了愣。
她是想自己在廚房裡的小餐桌上吃呢。
她不想麵對慕容負,唏哩呼嚕地吃麵。
不對,就是不吃麵,她也不想這麼近距離地麵對他。
心口還有氣是其一,不想被他嫌棄是其二。
但是慕容負已經發話了,她也不好再鬨分 裂。
隻好將兩碗麵都放在小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