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象人轉了死魚眼一樣褐色的眸,向林雙瞟一眼。
他一臉麻木,沒做任何反應。
正要再次去打瑟瑟發抖的小象,戰宇寒一個箭步衝過去,奪下了他手裡的象鉤。
就是那種被當地人稱為Bullhooks銳器。
“不要妨礙我工作!”訓象人沒好氣地說道。
“我說!”戰宇寒低沉冷硬的道,“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殘忍嗎?這頭象,它還是個孩子!”
“這是它們生來的命運,”訓象人不屑地說道,“它們注定了要遭受這些,否則我們吃什麼?”
戰宇寒說:“你們可以發展別的項目,而不是這種黑暗產業!這種虐殺行為,不會帶來長久的財富!”
林雙心疼地摟住小象,撫摸它的腦袋。
它的腦門上還有毛茸茸的胎毛,就像人類的嬰兒一樣稚嫩。
林雙溫柔的撫摸,似乎讓小象感覺到了母親般的嗬護。
鼻子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想是訴苦,又像是委屈的嗚咽。
“你沒事了,我不會讓他們再欺負你的,也不能欺負你的媽媽。”
她的手不小心碰觸到了小象脖子上被象鉤紮出的血淋淋傷口。
小象疼得瑟縮低咽,林雙一顆心都要碎了。
“這是我們的事,”訓象人很不友好地說,“你們快走開!”
“這兩頭像,”林雙說道,“我買下了,你給個價吧!”
“不隻是這兩頭象,”戰宇寒說道,“是這個象園,我要了!”
訓象人一下愣住了,隨即嗬嗬嘲笑:“我沒功夫聽你們信口開河!趕緊走開!”
“你看我像是給你開完笑嗎?”戰宇寒冷聲,“把你們主人叫出來,我要和他麵談。”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不是在胡說?”訓象人說,“我家主人可不跟我開玩笑!”
“憑這個!”
戰宇寒忽然靠了過去,衣襟下什麼東西抵住了訓象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