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是來到社區花園,旮旮旯旯都找了一遍,沒有媽媽的影子。
戰宇寒想到叔父說的,他已經找遍了整個社區,於是直奔社區外的路口。
這裡常年聚集著一些黑出租,社區進進進出出的人,基本都在他們眼皮底下。
“嬸娘今天穿的什麼衣服?”
“早上的時候是一件咖啡色的半袖唐裝,黑長褲,不知道下午換過沒有。”
“嗯,我知道了。”
“都怪我,我要在家就好了。”
“你不要自責,嬸娘這是疾病,跟你沒關係!”
“但是我要在家,媽媽就不會出去。”
“你敢保證?她買個菜,串個門,你也要寸步不離的跟著?”
“......但是媽媽......哥,我好怕。”
“沒事,一定會沒事的,相信我!”戰宇寒把她的小手摁在自己嘴唇上。
社區門口的街道兩側,路燈下停滿了黑出租。
戰宇寒交代林雙,兩個人就媽媽的特征,分頭詢問黑車司機。
果不其然,在戰宇寒問到第若乾個司機的時候,對方說,“有這麼一個大嬸兒,下午打小張的車走了,當時要坐我的,我車上剛好有了人,就坐了下一個張鵬的車。”
“那張鵬呢?是哪輛車?”
黑車司機前後搜索了幾眼,“沒在,要不就是收工回家了。”
“有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黑車司機指著一輛灰色的豐田說:“那個車是我們的頭兒,他應該有。”
戰宇寒急忙向豐田車跑過去。
豐田司機在隨身裝的電話本上,找到了張鵬家的座機。
戰宇寒打過去,簡單清晰地說明了情況。
接電話的正是張鵬本人,他略一思考:“是有這麼一位阿姨,下午五點左右,打我的車去海鋼火車站了。”
“火車站?她去哪裡乾什麼?”
“我也這樣問她,火車站停運好幾年了,你去那裡乾什麼?”
“那她怎麼說?”
“大嬸兒說她就去那裡坐坐,肅靜。”
掛掉電話,戰宇寒對小雙說:“我們去海鋼火車站。”
林雙知道媽媽為什麼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