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挨張看好，”蕭呈說，“不同角度確認，這東西，開弓沒有回頭箭！”
“化成灰我都認得！”戰宇寒說，“準確無誤，就是他！”
“好！”蕭呈說，“一手錢一手貨，兩天內交工！”
戰宇寒把帆布包拋在桌上，淡笑，“靜候佳音！”
蕭呈把帆布包拿起來扔在腳下的桌洞裡，冷聲，“不送！”
戰宇寒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蕭呈忽然說：“哥墨跡一回，最後關頭我會給你回頭的機會！”能收手就收手。
戰宇寒又倒了回來，他知道蕭呈這是在關照他，
他真心不想讓戰宇寒涉這種殺人的渾水。
蕭呈兩手做了個八字，合並成一個手勢，“記住了兄弟，也許會用到！”
戰宇寒模仿了一下，點點頭，“謝謝呈哥！”
回到戰氏，剛好午飯時間，戰宇寒一個人吃了午飯。
百無聊賴，忽想起昨晚在車裡，林雙對他的“偷襲”。
心裡仍然有一股滾滾的熱浪襲過，褲子地下不由就起來了。
“雙兒......”
戰宇寒忍不住，起身進了洗手間。
下午，三車間汽車配件那條生產線滯流。
戰宇寒過去了解了一下情況。
車間主任柳濤說：“這條流水線改裝後，車床上下來的毛坯很容易卡住。”
“不急於求成，”戰宇寒說，“這批貨的原材料成本很大，儘量降低損耗！”
柳濤頷首：“是，戰總！”
回到辦公室，葉清清過來沏了茶。
在戰宇寒看來，葉清清似乎乖巧了許多。
他對她的印象，也不像剛來時那般反感。
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
戰宇寒一蹙眉，他在暗暗等待趙冰“駕崩”的消息。
電話接起，戰宇寒問：“哪位？”
“宇寒，”對方說，“我是趙冰！”
趙冰？！
戰宇寒有一刹那間的窒息。
這王八蛋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戰宇寒翻了翻白眼，“趙冰？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