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回秀水,”戰宇寒吐了一口氣,“不再過來了!”
林誌平拍了桌子,未等說話,他的身體晃了晃。
“爸!”
“叔父!”戰宇寒一個箭步過去,將林誌平扶住,“你沒事吧?”
“扶我坐下,”林誌平深深吸口氣,手掌掩著額頭,“我.......暈得厲害。”
“對不起,叔父!”戰宇寒沉聲,“是我說話沒走腦子,宇寒知道錯了。”
“爸爸,”林雙也低聲說,“您別急,雙兒也知道錯了。”
“你給我們些時間,”戰宇寒沉聲說,“我和雙兒......會沒事的。”
吃完晚飯,戰宇寒和林雙兩人上樓,各回房間。
戰宇寒發過短信來:寶兒,我們能不能談一談?
林雙回:事情擺在那裡,還有什麼好談的?
戰宇寒:我會處理好,你相信我!
林雙:我相信你,但我無法麵對葉清清和你們的孩子。
戰宇寒:我知道這事傷你太深,任誰都不好麵對,但我們是相愛的。
林雙:我承認我愛你,但是已經沒用了。
戰宇寒沒發信息,而是直接打過電話來:“雙兒,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是我過不了自己的坎兒。”
“我們一起慢慢來,求你......”
“......”林雙搖頭哽咽,“不要逼我了,放過我吧。”
戰宇寒:“......”
林雙掛斷,一夜失眠。
次日,海寧的皮革供貨商陸續到達海城。
麵向全省的皮草展銷會,與三天之後正式啟動,人山人海。
林雙的人員,忙得那叫一個人仰馬翻。
沒辦法,戰宇寒隻能從戰氏調了工作人員過去幫忙。
從早晨到中午,林雙就來得及沒進辦公室歇一歇腳。
戰宇寒安排李釗候在她身邊,時不時拿著水杯灌她兩口水。
戰氏的事務告一段落,戰宇寒也驅車來到皮革城。
廣場上擁堵得居然連車都放不下,君威隻好遠遠停在角落裡。
放好車穿過廣場,目光不由被一台黑色的車子吸引。
是那台輝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