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呷口茶,還是不語。
她沒法跟孟曉冬說,她跟一個和戰宇寒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在一起。
而且她懷疑那個男人,還是孟曉冬的師叔,當年的戰寒!
“說話,雙兒!”孟曉冬抬手揉她的腦腦袋。
大掌正揉到傷口上,林雙疼得一聲尖叫。
孟曉冬嚇一跳,剛要問她怎麼了,苗露來了。
“曉冬,我們快去蓮華山,”苗露喘著粗氣,“陶淵跑寺廟剃度去了!”
孟曉冬和林雙都嚇了一跳,兩人一下站起身。
“陶淵哥要出家?”林雙說,“他怎麼能這麼想?”
“是真的!”苗露說,“他母親也攔不住!”
‘那我們快去!’孟曉冬拿了車鑰匙,三人急忙跑下樓。
苗露坐進副駕座,給戰宇寒打了電話。
“我去接高揚和雙兒,”戰宇寒說,“看能不能阻止陶淵。”
“雙丫頭在我們車上呢,”苗露說,“我們先走一步。”
“那也好,”戰宇寒說,“我跟高楊隨後到。”
趕到蓮華山寺廟時候,陶淵已經落了發。
他穿一件灰色衲衣,跪在蒲團上,隨師父授記皈依儀軌。
“弟子常晨:儘行壽皈依佛,儘行壽皈依法,儘行壽皈依僧......
大殿裡莊嚴肅穆,外人不得擅入。
大家站在門口立柱旁,看著曾經威風凜凜的陶淵,一遍遍虔誠叩頭。
沒有一個人說話,靈魂被這莊嚴肅重攝受了。
常晨在蒲團上起身,來到殿門口,躬身合十低誦:阿彌托佛。
苗露嗚嗚就哭了。
“陶淵,”高揚哽咽著,“你怎麼會......”
常晨又誦了句佛號,“無邊煩惱斷,無量法門修,常晨事已至此,各位菩薩請回吧。”
“陶淵,”苗露伸手要去拉他,卻被孟曉冬攔住了,“寧攪千江水,莫動道人心。”
苗露縮回手,嗚嗚哭:“陶淵,你真這麼絕情嗎?真這麼扔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