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刀疤臉的心裡麵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老子慫個屁!我們有一百多號人,還有一百多號人在後麵,還能被他們十幾個人給嚇到了?”徐文波是徹底被激怒了,失去了理智,就癲狂地吼道:“都跟上我,老子非剝了他們的皮不可。”
說完,徐文波就帶著無比憤怒地鑽進了山林裡麵,也不顧山林裡麵的崎嶇,哪怕是沒有路,他也騎著馬鑽了進去。
可這時候才追,哪裡還看得到那些少年的身影。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百五十多號沒有馬騎的人,此時此刻已經徹底跟徐文波失散了。
他們茫然地在山林裡麵晃悠著,隻能朝著第四道狼煙慢慢摸過去。
而鄭澤高則恰恰就在這一百五十號人裡。
看著依然在滾滾的狼煙,他突然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狼煙示警,那是朝廷的兵馬才會使用的伎倆,這山中土匪怎麼會想到用這種方法。
而且對方訓練有素,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摸到一個人影,難不成是趙晴兒聯合了朝廷的兵馬,要對他們進行圍剿?
鄭澤高心裡一片陰霾,不過他才帶著二十幾個青雲寨的人跟在大部隊裡,哪怕徐文波不在,他也沒有任何的資格調得動徐溝寨的其他人。
如此隻能隨波逐流。
就在他們快要靠近第四道狼煙的時候,突然,山頂裡麵鑽出了一個半大的少年。
正是楊冠軍。
“嘿!姓鄭的!你們趙大當家的,讓我給你們帶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像你這種叛徒,最後隻能死無葬身之處,遺臭萬年。”楊冠軍站在高處,遙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