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魏澤猛地站了起來,頓時牽扯到傷口,齜牙咧嘴。
在場的眾人,也是紛紛麵露驚恐之色。
“將軍,十幾萬胡人,他們這是要入侵啊!”
“往年都是殺人劫掠,今年這批胡奴是要乾什麼?”
“不行,我們燕關隻有一萬多人,不能守在這裡,守在這裡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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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都給我住嘴!”魏澤怒吼道:“張羽憑借幾千人,就能守住一個破爛的縣城,我有一萬精銳,難道還守不住一個易守難攻的燕關嗎?”
眾多手下頓時麵麵相覷,雖然很想說出心裡話,但是屈於魏澤的淫威,眾人還是低下了頭。
“責令,全員戒備!我們要與燕關共存亡。”魏澤大聲吼道。
“是!”
另一邊。
距離燕關不足十裡的糧道上。
延綿看不到儘頭的運糧車緩緩的走在運糧道上。
運糧隊也有重兵把守。
大齊的士兵騎著戰馬,在路上來回奔騰。
以應變突發狀況。
“大人!我們現在動手嗎?”
在糧道兩側的山上,趙小義帶著一千人,正埋伏在此處,遙遙的看著緩慢而過的運糧隊。
“著什麼急?”趙小義乾其他的或許不在行,但是搶劫是專業的。
雖然以前沒膽子搶運糧隊,但是現在兵強馬壯,而且如今在平川縣地界之內,動手根本不怕別人追查。
趙小義甚至這些朝廷的人,是最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