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靜早就注意到沈秋生在這,隻是對他完全沒有興趣。
高三年級的學生裡,值得關注的就那幾個,但凡覺得麵生,肯定學習成績不怎麼樣。
宋曉靜當即道:“他去不去不重要,隻要你去就行了。”
這話把輕視說的明明白白,姚雨葭心裡一緊,很怕沈秋生被傷了自尊。
然而沈秋生卻笑著道:“宋老師說的沒錯,我去不去不重要,結果都是注定的。”
“你這孩子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看的出你們倆關係不錯,但我有言在先。高考在即,不管你們什麼關係,從今天起,都離姚雨葭遠點,不準打擾她學習,明白沒有!你以後大概率也就是在村裡種種地,可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覺得無所謂。但姚雨葭有更廣闊的的未來,不能被耽誤!”
她所有的話語,都像在指著沈秋生的鼻子罵,你就是陰溝裡的老鼠,最好滾遠一點。
沈秋生雖然也聽的心裡不舒服,卻沒有太過在意。
他知道老師都是看不慣壞學生的,隻會把注意力放在好學生身上。
壞學生如果跟好學生走的近了,那簡直和投毒沒什麼區彆。
也就是在村裡,放在學校裡,宋曉靜說不定要拿著掃帚把他趕跑。
然而對姚雨葭來說,老師雖是好心,可這些話怎麼聽都不順耳。
年輕人都有逆反心理,姚雨葭悶悶的道:“宋老師,其實沈秋生學習也挺不錯的,這套卷子就是他給我的。很多題我都不會,他卻能講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