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宋曉靜氣呼呼的扭頭走了。
姚建國連忙在後麵跟著送,還勸說道:“宋老師彆生氣,他們倆從小一塊長大的,孩子還小,不懂怎麼好好說話,您可千萬彆介意。”
“年紀小可以理解,不懂事也可以理解,但沒必要替彆人吹牛,那樣損失的可是自己的尊嚴和信譽!”宋曉靜道。
這話她很刻意的增大了音量,是為了提醒姚雨葭,不要把個人名譽輕易寄托在彆人的能力上。
姚雨葭也有點生氣,正要追出去再說幾句,卻被沈秋生拉住。
“你拉我乾什麼,怕她試你的能力?”姚雨葭不滿的道。
“我倒沒什麼好怕的。”沈秋生搖搖頭,不光是今年的高考試卷,實際上直到去世那年,每年的高考試卷他都會做。
可以說,彆人一輩子隻經曆一次的高考,沈秋生卻已經磨練了幾十次。
而這幾十年的高考試卷,他做了不知道幾千次,直到每一套卷子都能得滿分才會作罷。
要說彆的東西,沈秋生可能還會有所忌憚,可在考試上,他真不覺得自己弱於任何人。
但是和學校的老師較這個真,沒什麼必要,何況那是姚雨葭的班主任。
“她也是為了你好,再說了,不管她對我是什麼看法,等高考過後自然見分曉。也沒幾天了,何必著急呢。”沈秋生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