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連沈秋生的名字都沒有報,按理說他已經從今年高考中完全被剔除了。
所謂的貴人,得是什麼級彆?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初班主任宋曉靜好像說過,最起碼得省教育廳的人才能辦成這事。
沈秋生連省廳的人都認識?
怎麼可能!
自己跟他從小一塊長大,可沒聽說沈家有這樣的背景啊。
沈秋生沒有解釋陸一平的來曆,畢竟他自己也不清楚對方什麼來頭,隻知道能搞定這張準考證,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且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姚雨葭的成績。
“你還沒說呢,考的怎麼樣?那些題都會吧?”沈秋生問道。
姚雨葭的表情和心情都更加的複雜,她張了張嘴,卻是欲言又止。
沈秋生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微皺眉,道:“你該不會把那些題都忘了吧?”
“沒有......”姚雨葭哭喪著臉,道:“但有些大題記得很模糊。”
沈秋生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她受了影響,發揮肯定受限,估計全國第一是不用想了。
他沒有做無用的安慰,隻歎口氣道:“彆難過,中午的時候,我再給你講講題,後麵幾科發揮好點,重點大學應該不成問題。”
姚雨葭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隻是更加懊悔,為什麼沒有聽沈秋生的。
她沒敢問沈秋生考的怎麼樣,怕對自己的打擊太大,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好到極點,畢竟那套試卷是他拿來的,又講的那麼透徹,好似做了一千遍一萬遍似的。